99、连棠 x 沈顷-《热吻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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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译发现最近的连棠很奇怪,相比于之前的忙碌,近来可谓是压根捉不到人影。

    他特地专门去京大连棠的宿舍楼底下等,也没能够等到人。

    “译哥,晚上金鼎那边有局子,去不去啊?”

    肖译随便地敷衍了句,“之后再。”

    “知道了,最近是要守身如玉,你要陪系花嘛。”

    最近肖译和舞蹈学院的系花走得近,对方跳民族舞的,她们的学院内有舞台考核,肖译被狐朋狗友拉过去看了几次,小绯闻就炸开了。

    肖译也懒得解释,他最近大多数时间去肖氏熟悉业务,毕业就得接手,闲暇之余才会去金鼎放纵。

    朋友不知道肖译心中所想,说到这儿嘻嘻笑了下,“过几天再约你。”

    肖译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他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连棠的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好在,这一次很快就接了。

    “肖译哥?”

    “嗯,在哪儿呢你?最近都找不到人。”

    “啊......你有事?”

    “没事,就问问。”

    “那就好,我最近在四处逛,玩玩嘛,哦我马上到宿舍这边了,不说了,先挂了啊。”

    肖译还没回过神来,连棠率先把电话挂了。

    惦记着她说的快到宿舍了,他脚步稍顿,朝着宿舍区的侧门走,他过去接接她。

    冬天的风萧瑟,肖译几步迈到门口,眼神不经意地掠过,继而顿住。

    梧桐树下,漆黑车身旁。

    身影纤小的姑娘,背靠着车门,被颀长的男人圈住,吮吻着。

    ......

    “现在饱了吗?”沈顷离开小姑娘的舌尖,语气温和,仿若刚才那个吻的狂野的人不是他一般。

    刚才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饭,连棠嘀嘀咕咕说自己没饱。

    那时候,沈顷走到副驾驶座上给她解了安全带。连棠下了车后,看着他柔和俊美的侧脸,没忍住,倾身向前,啵了他一口。

    那时候沈顷仍是不疾不徐的模样,而后......强势地摁住她,将人抵到车前。

    现在,听到沈顷这般话语,连棠趁着夜色去看他。因为刚才的法式热吻,他的唇不点而朱,依稀泛着点儿水色。

    而她刚刚也予以了热烈的回应,像啃猪蹄那般,试探着啃了啃。

    现下,沈顷的下唇还留有浅淡的牙印儿。

    “骗你的......我早饱了!”连棠推开他,一路跑进了宿舍区内。

    没来得及和人打招呼告别,连棠只顾着捧脸傻笑。

    美色祸人啊......

    沈顷每每都很有耐心的模样,大概是收钱办事,格外的敬业。

    也特别的撩人,服务到位的时候,让人飘飘欲仙。

    而且,花样挺多。之前他带领着她去了山上,两人在后座就——

    这样想着,连棠掏出手机,在软件上数了数自己的余额。很好,还挺够,应该还能再养帅哥哥一阵子!

    她姐姐一如既往的大方,虽然姐妹俩因为相差了几岁,性格也南辕北辙,但连蕊在零花钱上,从来没吝啬过。

    不过,要是被她姐知道她用钱来养帅男人,估计下一秒就要被拍飞。

    当然了,就是最近稍微用的勤了些,她悄悄地朝着连父要了点,好在对方并未怀疑,直接利落地转了账。

    连棠哼唧着小歌儿,一路走到宿舍楼底下。

    还没迈上台阶,眼帘里率先映入一双长腿,以及暗夜里猩红的一点光。

    肖译见她终于过来了,拧灭了烟蒂。

    “你怎么在这儿啊?吓我一跳。”连棠从手机里抬起头来。

    ”你刚刚回来?”

    “对啊,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连棠看着肖译,只觉得今天的他很奇怪,“你来找我的?专门在这儿等我啊。”

    连棠转悠了圈,前后左右转着打量他,“肖译,是肖译没错吧?”

    “连大棠,你看狗呢?”

    “我可没这样说,你非要自己自己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了。”连棠说着怂了怂肩。

    “别废话了,快点说,找我干嘛!”连棠拉着肖译去了光亮的地方,“一口气说完我好回宿舍啊,刚刚还在那边拗造型,我真是服了你了。”

    刚刚在暗处看不真切,此刻到了明亮的地方,视野所及之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姑娘的口脂染了一片,也花了一片。

    肖译缓缓地开了口,“连棠,你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连棠跺着脚,她有些冷,听到他这样问,“我说什么话了,什么算数不算数?”

    “你说好的,要陪我一辈子。”肖译语气莫名涩然。

    他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那时校队打篮球联赛,肖译被碰倒,不小心撞到了铁杆上,受了伤,还挺严重。

    腿侧延伸至脚踝那儿,划开一道凹深的血痕,看起来狰狞可怖。他躺在医务室里,校医稍稍处理一番,说是让他赶紧转医院治疗。

    肖译笑的无畏,逗小姑娘玩儿,说,“哥哥要半身不遂了怎么办。”

    连棠估计是被吓坏了,哭着站在床前,大声说她会陪他一辈子。

    那句话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在了风里。

    连棠后来再也没提过,许是忘了,可他一直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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