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章 深夜炮击-《红色警戒之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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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e击准备,燃烧弹二。”

    栗田又下达舵令:“左舵75,各舰炮准备she击”。

    正照见过栗田,并同他聊过天。他告诉正照,战前他到过美国,他同永野修身一样,算得上亲美派。

    “在纽约那地方,早上说要装电话,下午就办好了。今天市场上缺什么,明天就会大量上市。这种高效率,ri本办得到吗?当我们联合起来,中华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正照回头看看舰桥,那里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但他想象栗田健男少将一定很威武。开战以来,盟军海军的战列舰队还没有正式投入过战争呢。栗田将军就要指挥打响第一炮了。他把一枚燃烧弹擦了擦,静待着命令。

    第三战列舰队又转了一次向,进入了“铁底海湾”,全体官兵,无论是岩田也好,正照也好,兴奋得仿佛喝醉了酒。

    黑se的夜幕中又出现了另一堆篝火,它的位置在舰队右舷。篝火地点是一条名叫马塔尼考河的河口。

    马塔尼考河是瓜岛上ri美两军的分界线,河口的地点叫圣克鲁兹角,一听就是西班牙人起的带天主教se彩的名字。

    这堆篝火是盟军部队点的,专门为舰队测距用。“一万五千二百米,”岩田大声喊。“主炮以篝火为基准往右偏移30度,距离两万另五百米,目标,敌人飞机场,燃烧弹,预备——”

    正照已经调整好了引信,他一下子把炮弹送入直径420毫米的大炮炮膛,炮闩咔嗒一声合上,该他干的事完了。

    他听到栗田少将在扩音器中喊:“开炮!”岩田几乎在同一秒钟也高喊:“开炮!开炮!”

    五万二千吨的富士山舰剧烈抖动了一下,十六英寸出头口径的九门巨炮喷出长长的眩目光焰,吐出钢铁弹丸。弹九在空中划着弧形弹道,落到瓜岛的草地上,立刻腾起一丛丛火光。

    一分钟后,隆隆的爆炸声才从岛上传来。这时,设在瓜岛奥斯腾山上的ri军炮兵观测站已经测出了弹着点的偏离,立刻向栗田报告了数据。第三排炮打过之后,栗田命令各炮:

    “无修正,各炮二十发急速she。开炮!”

    舰队缓慢地航行,不停地she击,炮声在铁底湾回荡。在弧形弹道的终点,接连腾起火光,火焰连成一片,在火焰中闪烁着炮弹爆炸的强光。闪光和火焰,仿佛电影画面中的中华烟花,仿佛盂兰盆节神奈川上的火船。

    一会儿,一发炮弹击中了油库,无数明亮的火点溅she到空中,烈火熊熊,连大地和天空都映得通红。军舰的水兵们都喝起彩来,岩田大尉高喊:“板载!板载!”

    舰队的航向同she击方向成90度角的时候,飞机场处于最近的距离上,距离只有一万七千米,战列舰侧舷的副炮也投入了she击。数不清的炮弹向机场飞去,钻入火的海洋,把火烧得更炽烈。

    扩音器里传来栗田少将表扬部队的声音,水兵打得更起劲了。岩田脱光了上衣,只戴一顶军官帽,跑到每一个炮手面前,挥舞双拳:“干哪,让中华支那猪吃吃战列舰的炮弹吧”。

    半小时后,舰队开到了主炮极限she程的终点。它象是在走一条等边三角形的底边,机场在三角形的顶点上,两条腰距离都是两万一千米。

    栗田命令转向180度,舰队回航,she击重新开始。此刻机场上烟焰焦天,火浪狂舞,燃烧的油库早成了最好的目标。舰队另一舷末发she的副炮开始she击。一座弹药库被击中了,无数炮弹和鱼雷相继爆炸。岩田大喊大叫,正照觉得机场上的美军此刻活象热铁板上的甲虫,而敌人的飞机则象一只只蜡制的蜻蜒,正在迅速地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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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北非.北非永远是一个迷人的梦。那些古罗马和古迦太基的遗迹、残柱、石砌引水渠,那些绿得透亮的橄榄树,那些美丽的历史故事和传说,使陈敏聪少尉魂牵梦绕。他本来被派往北非,准备援助在北非挣扎的隆美尔。

    他的战鹰-3喷气式战斗机,上部已经涂了黄褐相同的沙漠迷彩,装到轮船上,从仰光运往卡萨布兰卡。他本人也捧了一本阿庇安的《罗马史》,想象地中海南岸的沙丘和绿洲。

    国防部一声令下,护航船队改道南下,前往太平洋,前往所罗门群岛前线。打ri本人,陈敏聪少尉很茫然。他学的是欧洲史和英语,习惯把欧洲和美国空军作为自己的对手。他研究了不列颠之战的所有资料,甚至研究了能搞到的东战场空战资料,他的敌人是英国流星喷气式战斗机。

    还有很主要的美国佩刀,美国的喷气式战斗机了,他甚至还设想和德国的喷气式战斗机,一起迎战英美的喷气式战斗机了。现在却换上了小ri本的零式战斗机或者橘花喷气式战斗机。

    他没有恐惧,只有无奈,似忽一切要从头学起。

    陈敏聪少尉,小个子,二十四岁,反应机敏准确,感觉可靠,平衡器官无懈可击。

    他被告知:零式和橘花航速很高,中空高速空战很灵活,小ri本喜欢一对一地打斗,弱点是低速盘旋xing差,ri本飞行员往往顾前不顾后。

    和谁作战都一样。陈敏聪认为:关键是建立功勋。

    一路上瓜岛,他就感到一切同他想象中完全两样:白天挨轰炸,夜间挨舰炮,啃霉米,虫子咬,机场四周都是ri本军队做饭升起的炊烟,给他以裸的感觉。

    最糟糕的是:每天都有飞机被炸坏,能飞的也是穷凑和。今天飞战鹰-3,明天飞轰-2,后天也许换上一架战鹰-2,有什么用什么。必须把一切能上天的东西用来打击小鬼子的运输船和军舰,如果让它们把更多的兵员和武器运上卡纳尔,那就难办了。

    在拿破仑战争中,炮兵是上帝,在二次大战中,飞行员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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