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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哥有些哭笑不得：“老徐你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了，再这边圈子里你都算上名列前茅的，怎么日子过的这么糙。”

    “我？我算个屁啊我。”老徐熟练的撕开汉堡：“我那个合作伙伴，你知道吧，叫马林的。你知道他的厂区有多大么？六百多亩，还有一大片农场，那都不是钱的事了。想搞他，第二天国就过来办你。他那才叫深居简出，有一次我去跟他谈代理权的事，人家吃自己工厂的食堂，穿的衣服都是网购来的便宜货。用钱装逼那是真的下流，没意思。”

    何芳菲从老徐嘴里听到的马林跟自己见过的马林似乎隐约之间的确是重合的，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人也特别低调。只是她没想到那个马先生居然还有这么厚的背景。

    “他背景这么厚？”

    “厚不厚的，反正这么跟你说吧，全国这么多人，就大概有三十个人的事是直接跟顶峰汇报的，他就算一个。不是，菲哥……你别跟我说你跟他起了什么冲突？”

    冲突嘛，倒是没有，但冲撞是有的……

    “那倒没有，我就是跟他亲过嘴。”

    对面的徐瑞明噗了一声，可乐喷了自己一裤腿子，他连忙拿起纸巾把那些残渣给擦干净，连呼带喘的笑道：“是不是真的啊，菲哥。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对男人有兴趣了？不是，马总不是跟大炮俩人那个什么么，怎么就……他就这么饿？”

    “你什么意思？”何芳菲眉头皱了起来：“我很差？”

    徐瑞明嗤笑一声：“菲哥，咱们凭良心讲道理，你可能在魔都算是个人物，但你在这边真的连个屁都算不上。但人马总搁全世界都是第一等的，属于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物，他能看上你，那除了是饿急眼了还能是个什么？”

    何芳菲这辈子也没被人这么贬低过，她深吸一口气指着徐瑞明：“你什么意思？”

    “别跟我玩那套，你菲哥一怒在这不好使对我更不好使。”徐瑞明满脸不在乎的说道：“再说了，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你跟那帮下三滥玩霸总那一套也就算了，在马总那个级别的人面前，你丫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他还亲你，你觉得我能信啊？”

    “是我亲他……”何芳菲突然之间倒也只是轻笑了一声：“我姨娘安排我跟他相亲，如果不是王夏至，我都成功了。”

    “嗨，都什么版本了你还搁这雌竞呢，真喜欢就自己去争取，不能逼得人家换个女朋友，就问他介意不介意多一个，多大点事。赌王九个老婆也没见人说个不是，我四个女朋友每个礼拜凑一块打麻将也没见她们有矛盾呢。”

    “你这逼人……”何芳菲都笑出了声来：“你是真狗。”

    “行吧，话说到这就差不多了。咱们聊聊业务的事，咱讲道理了，从我这进货我也是到马总的厂子里去给你订，价格嘛那是大概二十五到三十倍吧，看在咱们熟人的份上，算你个二十倍。不过货品得二十亿起步，干不干？”

    “我要不了那么多！”

    “能不能用得上咱不管，规矩就是这么个规矩，我花六十亿拿了人家的独家，我不得把成本收回来？反正你科技公司规模也挺大的，不行就研发点新产品吧。”

    何芳菲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徐瑞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在那给她一点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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